1904 年，莱昂·铁托夫之子彼得在威尼斯写道：“正义是一架带有磨光黑檀木、金纱窗和幽暗角落的灰色组合机器。上面有一个政治家（或至少表达他意愿的人），他悄悄地在黑暗中推着它。”
这似乎是在描摹今天某个中国农村庄园里的情形——包围半个多省份的村民与周边村庄的流氓保安、黑势力和官员等。大家都带着“老头环”，拿着后院子的权利斗转星移。被打晕落地后，还会看到江湖人物题材的装饰画。
“老头环”是指全体村民拿着刀、棍、斧、铁等工具，似乎形成了“统一战线”——而在背后，真正的暴力源头，是村民互相利益的分配。有谁能否保证“老头环”的依法行使，正是那些背负百姓利益而仍然荒唐的村委会吗？
“老头环”成了乡村民事诉讼的重要符号。如果你拿到一个村镇的诉状，看到“它砸烂了我的灶台，并在我头上打破了一个红底金字的瓷器”，你就应该知道不仅要把被告杀到原形毕露，还需理性判断是什么利益争端促成这样的群体仇恨，进而探究草根的法治究竟是什么。
中国农村的“文明进步”似乎从来没有画上句号。彼得在那篇文章的最后，也说他没有法律的讽剌。把握好“老头环”和“民间裁判”，我们就可能达成对彼得的承诺：美好的未来主义，协作共创。
